他的崩溃,大多源于导师。
可导师却以修改论文为由,不让他毕业。
让他一直重写,一直干活。
他一直在学校“战略执勤”。
常常以一己之力,做五个人活。
满腹辛酸,可他根本没有说“不”的权利。
不仅如此,他还得贴钱干活。
在谢鹏和导师的聊天记录里,他不像是个研究生。
更像是一个打杂的工具人。
在工作方面,
导师把自己课题里的很多工作都交给他。
找资料、写课题材料、做PPT、出差等等。
在生活方面,
他要打扫办公室,给老师烧水,帮老师跑腿等等。
我一般两点睡,7点半起床过去给老师烧水。”
一台机器运作久了,一般都会有维修的资格。
套用一句网络流行梗来说:
“生产队的驴都没这么累。”
直至他累到猝死,才得以解放。
“到他临死的那天凌晨两点半还在写那篇论文,也是给他师兄写的。”
那段被导师压榨的黑暗时光,将成为过去。
冠心病,只是学术权力的“帮凶”。
“权力杀人”的游戏,在各高校并不少见。
也有人在里面,一不小心,就GAME OVER了。
但水木君回想起他导师的“变态”程度,依旧恶心反胃。
读研期间,陶崇园多了一个“爸爸”
——导师王攀。
而是把他当成随叫随到的保姆、任劳任怨的奴隶。
他不仅在生活上对导师事无巨细,还要对导师惟命是从。
连出国读博、找工作的自由都没有。
导师的“精心栽培”,逼得他在宿舍楼上纵身一跃。
然而,他的死,并没有让那些同样失德的导师反思修正。
纵恶的人,一如既往。
火灾中,一位名叫谭大伟的学生,不幸殒命。
生前,他深受导师张某折磨。
作为她的学生,他身兼多职。
打杂、送货是基本操作。
轻则谩骂,重则羞辱。
可面对导师不改论文和延期毕业的威胁。
他不敢反抗。
只好都忍下来,但忍成了重度抑郁。
一天,谭大伟一个失误,导致损失了3200元的实验费用。
导师把他痛骂了一顿后。
不仅让他独自承担这笔费用,还逼他签下延期毕业的承诺书。
祸不单行,他绝望透顶。
他终究没能熬过去。
——撤销导师张某的教师资格。
研究生陶崇园、谭大伟之死,都是学术权力的牺牲品。
深受的导师压迫的学生群体,并没有引起更多的人重视。
甚至还有人说,是他们过于脆弱。
但是,这并非是偶然性的极端事件。
——不是因为他们不堪一击。
提起导师的压榨,无数研究生深有同感。
有人寒窗苦读十多年,扛起了学习上的压力。
却在面对导师时,压力大到想退学。
研一的时候任劳任怨,做了一年的脏活累活。
却费力不讨好,总被导师以脏话“伺候”。
即便如此,他也没有选择的权利、反击的余地。
面对那些以权谋私的导师藏身于各高校之中,他们只能给自己一句加油。
或许有人会说:
“这个导师不好,换一个不就行了吗?”
然而,这场权力游戏的规则,才没有那么简单。
更换导师,在他们眼里,是不切实际的想法。
——“换导师有风险,谁愿意为了一个萍水相逢的学生得罪同事呢?”
当一个导师的手里,握着一个研究生学业前途的生杀大权时。
因为他们知道,即便学生遭遇身心双重折磨,也会选择“忍一时风平浪静”。
由此,畸形的师生关系诞生。
研究生导师,成了高高在上的主人。
研究生群体,成了提线木偶、打杂工具。
他们在象牙塔里既无助、又无奈。
听过某些导师评价“手下”学生,不说“优秀有能力”,也不提“努力刻苦”。
而是说他们:好用。
明明是良好的评价,可听起来却满是讽刺戏谑。
明明是师生一场,在他们眼里却成了雇佣关系。
当初签署的“劳动合同”,更像是“卖身契”。
有网友用自己的血泪教训写了七条“自救”方案:
小编提炼如下:
1、学会周旋
2、为人低调
3、谨言慎行
4、隐私保密
5、调整心态
6、熬下去
7、保留证据
这7条方案,看起来颇有成效。
但有网友实际操作时,却依旧无奈,难以避免伤害。
研究生们在学术沼泽地里的挣扎,终究只能治标,不能治本。
铲除高校腐朽,让师者觉醒。
赋予导师们的学术权力,应该用来培育人才,而非满足一己私欲。
为人师表,若不能修正自己。
有人因此倒下。
然而,与这同样糟糕的是
——有人顺利毕业,重获新生后,却重返高校,走回前导师的路。
用报复之心,野蛮育人。
让不堪的师徒关系,代代相传。
很认同《觉醒年代》里,蔡校长演讲时提到的砥砺德行:
“如今的社会风气呀,越来越苟且敷衍。
只顾眼前,道德沦丧,败坏德行的事情触目皆是。
所以要有卓越之人以身作则,尽力去矫正这种颓废的社会风气。
如果德不修,学不讲,还与这种颓废的社会风气同流合污。
那亦是侮辱自己,更何谈做他人的榜样呢?
所以,品行不可以不严谨对待和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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